标题 | 《现代散文》那年,没有记忆 |
范文 | 2001年的夏天,出奇的热,热的人心烦意乱情不自禁,他们又是一场战争。战争在沉默中结束,爸爸脸憋的通红怒气冲冲摔门而去,其中夹杂着声声不堪入耳的咒骂,突然他仿佛想起什么转过头来对我说“看见了吗?这就是女人。” 原来这个世界上跟我们生活在一起的还有女人!据说她们是水做的,能解救一个人,亦能淹死一个人。 我爸爸当厂长那阵子,我们家为我指过婚。那时侯封建余孽再我们那成天标榜文明进步的小镇还没有完全铲除,甚至有段时间还十分猖獗,指腹为婚就跟小孩过家家似的随处可见不足为奇,压根儿没人当回事!在我刚刚会提着酱油瓶子打酱油的时候,妈妈无意间跟我提过一嘴跟我订婚的那女人(抱歉,基于某种原因现在我只能叫她女人)说她家里很有钱,怎么着也算个万元户吧!她爸爸也是个当官儿的,官不大却也有头有脸,跟我们家倒称的上门当户对。那年夏天,我们见面了,也许这是上天的安排!她的出现让我感到很突然,就像你正在上厕所突然闯进一个人硬要跟你合用一个便池,弄的你惊慌失措不知该怎么办好!那女人的长相称不上赏心悦目,但也还说的过去,就是妆化的太浓了,她跟我说那叫美,女人都爱美所以女人都化妆,妆化的越浓就越美。那时我的思想还没有现在这么复杂多变,脑子也可以说是处于一根筋状态,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她说美我也就信了,她的话使我形成了思维定式,一直到现在我还坚持认为不化妆就不是女人,是丑八怪。从那以后,我们俩人就经常在一起了,看样子她也知道我们之间有那么挡子事,所以有很多事在我面前她都不避讳。跟她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就像雨水打在窗户上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模糊了,残存的记忆只告诉我她是一很牛x的女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管她叫大姐,甚至连明显要比她大好多的小混混也都对她必恭必敬唯命是从。跟她在一起的日子,我愈加堕落,用老师的话来说“你终于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彻头彻尾的小流氓”。这句话让我感到深深的痛苦和无奈,当我准备为这句话流几滴眼泪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泪水早就已经干涸了!后来那个女人在我的视野里消失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大概真象妈妈说的那样因为爸爸已经不是厂长了。没有她的日子里,我依然游荡街头无所事事,依然整日的抽烟喝酒混日子,她唯一带给我的就是教会了我如何打架!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打架是人类解决问题的最愚蠢的方式。打人和被打的都是傻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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