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个话题时,我实在觉得远还不能表达清晰,因为有些话能简简单单就明了的事是很难做到的,虽然这个阴影若隐若现,像和我捉迷藏一样,但我不曾透过一切看到一幅完整的图画,它支离破碎,追逐它我甚至有时会尝到万劫不复的感觉。 不论怎样,我觉得我决定研究一门思想是再正确不过了。有了标准,有了衡量,我想我能够大胆前行,不用畏首畏尾。那样想必心情愉快。 虽然我留恋童年,但我已不能发挥它了,那种清新的感觉我只有靠憋,靠窃取。我想这是极不愉快的。清新通俗让我极不愉快,这是我以前才有过的痛快。现在我早已不知不觉间摒弃了。 虽然我感到我清楚地看到了这个自然,但这种感觉我也是以前才渴望拥有,现在我难过极了。篇幅较小我不会有所成就,要篇幅长我更会有始无终。 我有的确是一种朦胧,一种伤感。这种文章反映了我的这种存在,它竟然是有成就的,但我觉得我这个人也的确应该是这样。 当然,在这方面每个人能适合的总是不同,然而正是这种不同才形成了文章的独特,个性甚至风采。 我明白,我对童年的事应当理智,毕竟那已是过去,如果我只沉湎于追忆和美好的往事中,那将陷入无尽的深渊。我很自信,这种人天性浪漫,有“有天生我材必有用”和“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气概。所以我忘得很快。只不过我不能想起。有些事你无法将它想得开心,好象它的前前后后周围全包裹了悲哀的阴影。在这一点上我是自卑的,我觉得我较一些人已造成了浪费,这损失无可弥补,因为时间不能重回。即使能,我想我仍是不愿意的。这一方面我的确损失重重,但某些方面我相信其它机遇又是很难遇到的。 我说过清新通俗能让我在年少时感到痛快,的确,写作能让人感到身心的愉悦和快感,而且越进入深度越能让人急迫地感觉到。它有时是一个人的需要,这种需要当然不同于书信,应付人类。它应当已是人成为自傲的一种资本,急于吐泻,不知是喷泻的怒火还是难容的浊气。 它不同于拉肚,因为它太不轻松,首先它不会立竿见影,这种快意会让你缓缓轻松,到最后,你会完全轻松自如,像断了线的风筝,小鸟般可爱、活泼,你感到像飞上天,而这种状况别人则会视为疯狂、轻佻。 当然,这是生活中的假象,假象的事我们须得小心了。 我从一开始甚至就深刻地感觉到,文学是一门冷静的学问,它水火不容,尤其是作文。 当我怒火冲冲,我不敢企及,我会心乱如麻,心恨交织,将纸揉得稀烂,将笔竿握成几截仍然如故。我惟有心平气和,像什么事不曾于我发生,我只是在梦想一幅图画,从新描摹一种现象,如此我才能面面俱到,运思深入。 然而,这类我不会有多大成就,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灰心丧气。当我枯坐深思,无人拢过,无所事事,尤其心中仿有躁动,就能漫展胸意。 这种躁动非人性,专为文学,为傲气,为才思,使心中痒痒,四肢欲动,心驰神往,坐立不安。当然,这种时候你确实摊开纸,握起笔便开始静立,方可证明。 此时,确实才有可能存在我成就最高发挥的机遇。 我心如止水,处事冷静,但思维敏捷。这就叫做学者的风范。
老虎的凶猛; 狐狸的狡猾; 雌兔的温柔; —— 老虎龇牙咧嘴; 狐狸的目光闪烁; 雌兔在用舌尖轻舔它的绒毛; —— 什么样的类型就做出什么的样子,连本行的样子都不曾做好是做不好事情的。 我冷静时是不需要水的,冷静的营养是能令人忘记一切的。水的刺激和滚入心里时的慰烫,可能令我精神为之一振,但此时精力的振动可能带来此事的有始无终。 精力和体力在这类事上本属两回事,精力是一种刺激,一种拢力,所以得制止。 无论我说的这那两种状态,发挥还取决于我是否能隐藏清醒,因为梦幻状态才是我这第二种生活存在,在这种生活中我才能明了我的存在,我才能有所思,有所想,有所感悟,有所成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