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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我说完,老木就哈哈大笑起来了:“那是洗耳球!”老木接着说,“它还有很多名字呢,吹耳球、吹子、气吹、吹气球,还有一个更有趣的名字叫,皮老虎!” “皮老虎!”我几乎失声到,“哪里有卖的?我要买一个!” “买它做甚?”老木不解。 “我要用它吹我的管儿,我要不得病,我要……”我一口气说完,感觉这次说话根本就没有用到什么左半球。 老木半晌无言,喝了一口茶才说话,不,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皮老虎可以吹开你的管儿,但无法医得好你心病。” “我有心病?老天啊,”我说,“我是最快乐的人!怎会有心病?” “人有七情六欲,孰能无病?”老木说,“不单你,每个人都有的,何况你是个多愁善感的人。” “如何医治呢?”我现在彻底地相信老木了,因为这些日子来,时时刻刻认为自己得了忧郁症,做什么事都烦,什么事都上火。 “学会释放,”老木嘿嘿一乐,“它才是你的皮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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