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关心我,就够了!”夭夭开玩笑的说。有人这样关心体贴夭夭,心里还是很感动。也许,这就是夭夭要的兄长般的情谊吧。 有一次,辉来,不是夭夭约的,但虫和红都不在。室友们也出去了。他一看夭夭又坐在床上看书,转身要走。夭夭叫住了他。 “你不看书么?”他问。 “你来了就不看了!”夭夭笑了。 “你又有烦心事?”他很奇怪的看着夭夭。 “没有烦心事就不能同你说话?”夭夭依旧笑,并拍了拍床,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身边。 这是夭夭第一次不是为了解决问题而聊天。有一刻,夭夭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也一样吧。时间一点点的在他们的无言中流逝。想到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沉默相对,夭夭不由“噗嗤”笑了出来。他很诧异的看着夭夭。 夭夭连比带划的把那一天的感受说了出来。他也笑了。夭夭干脆把与他交往的种种情形都说了一遍。包括那天的玩笑。他也会说几句。只是,夭夭说的多,他答得少,更多的时候,他都静静的听夭夭边笑边说。 “大哥,你现在总可以告诉我姓甚名谁了吧?”夭夭调皮的问:“否则总不至于我连自己大哥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夭夭突然想起了旧帐。 “你不是知道么?”他笑,好看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是。可我要你亲口告诉夭夭!”夭夭开始撒赖,“别人说的不算!” 他拗不过夭夭,只好说了。夭夭把他的名字念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报了他凶自己的“仇”,夭夭得意非凡。 “你笑得真好看!”他突然低声说:“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大哥!” 夭夭愣住了,一抬头,看到一双凝视的眼睛,他离夭夭那么近,近得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什么东西“砰”的一声击中了夭夭的心,脸上,顿时火烧火燎起来。瞬间,夭夭明白了一些事情。回想曾经发生的种种,夭夭不由心惊。事情发展成这样,决不是夭夭的初衷。片刻的慌乱之后,夭夭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好好好,我就叫你大哥,像虫和红一样。”夭夭把虫和红两个字说得重重的。
爱一个人很容易,忘记一个人很难。可是,爱上他,是一瞬间的事,忘记他,也不需要一生一世。也许,这世上,原本没有永恒。(作者自评)
再次见他,是因为虫在校内打架。当夭夭赶到时,已打成一团,虫象疯了一样,几个人都拉不住。夭夭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他,“你又发什么神经?还不给我住手!”虫一甩,甩了夭夭一个跟头。再看清摔在地上的是夭夭,呆住了。旁边早有人把对手劝开,围观的人也都散了。 夭夭看着气急败坏的虫,“你怎么回事?在校内打架,要记过的!” “记过就记过!”虫倔得像头牛,看着自己受伤的手,恨恨的说:“我非揍死他不可!” 夭夭让红陪虫到医务室去检查,一边找人了解情况,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夭夭才好向校方解释,马上就要毕业了,要真的挨了处分,就不得了。 只是奇怪,问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只好又回头问虫。虫也一言不发。夭夭急了。“你不说,我怎么去向老师解释?要真记了过,我看你怎么办?” 红在一旁为虫抹药,听夭夭这么说,跳了起来,指着夭夭骂道:“记过也是因为你。要不是你,他哪里会打架!”虫在一旁拉她的衣服。 夭夭愣住了。 红一五一十的把事由说出来。 原来虫打架,是因为那个同学当着虫的面在别的同学面前,说夭夭不仅长得又矮又丑,而且作风不正水性扬花朝三暮四…… 虫劝阻不了,就动了手。 难怪那些人都不说。 夭夭又气又急又心疼,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气的是那人也太过分,平日里无怨无仇,怎么可以如此恶毒的中伤自己;急的是,这事还真不好办,虫先动的手,一定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好;疼的是,虫是夭夭的朋友却因为夭夭受了伤,夭夭于心不忍…… 正沉思间,辉跑了进来。也不知是哪个通知他的。先查看了虫的伤势,然后把夭夭拉到一边,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夭夭把情况大致的说了一遍,但隐瞒了别人说夭夭的那些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