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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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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精选27篇)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1

  《妈妈的眼睛》

  在一条非常偏僻的小街上,经常有一个一只眼睛的女人走过,她面目丑陋,她的右眼有时还流着浓,她这副样子,不仅孩子见了害怕,连大人见了都要躲着她—一这就是我的母亲。

  妈妈是靠给别人洗衣服来维持家里生活的,她性情沉默,孤独,麻木,她整天的蜷缩在洗衣盆旁,洗呀,洗呀,她唯一的安慰就是她那可爱的独生女——那就是我。

  我曾经使母亲获得过世界上最大的安慰,可我也使她获得人生最大的不幸。小时候我喜欢妈妈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吻我,慢慢地我长大了,我开始害怕看见妈妈的脸,我只是吻她的手,不再吻她的脸。上学以后妈妈每天都来学校送我,同学们开始窃窃私语,最后竟然公开的叫起了我的外号——独眼女人的女儿。我大声的抗议:“我有自己的名字,同学们却哄堂大笑。在街上,在咖啡馆里人们都这样叫着我的“名字”。有一天我问妈妈是谁给了她这样大的耻辱?妈妈低下头没有说话。在一旁的姑姑说“孩子,也该让你知道了,当然,那时候你还很小。有一天你妈妈在喂你吃饭的时候,你拿着叉子玩,你妈没在意,你便用叉子插入了你妈妈的右眼。

  我惊呆了,眼前出现妈妈当时的惨状,耳边响起起妈妈痛苦的嘶叫声。妈妈走过来抚摸着我的头发,说:“孩子,这也不能怪你,那时候你还小……”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站了起来紧紧地拥抱着妈妈并在妈妈脸上轻轻地留下了一个吻。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2

  自古到今,唱青衣的人成百上千,但真正领悟了青衣意韵的极少。

  筱燕秋是个天生的青衣胚子。二十年前,京剧《奔月》的演出,让人们认识了一个真正的嫦娥。可造化弄人,此后她沉寂了二十年,在远离舞台的戏校里教书。学生春来的出现让筱燕秋重新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二十年后,《奔月》复排,这对师生成了嫦娥的AB角。把命都给了嫦娥的筱燕秋一口气演了四场,她不让给春来,谁劝都没用。可第五场,她来晚了。筱燕秋冲进化妆间的时候,春来已经上好了妆。她们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开口。筱燕秋一把抓住化妆师,她想大声告诉化妆师,她想告诉每一个人,“我才是嫦娥,只有我才是嫦娥”,但是她没有说,她现在只会抖动嘴唇,不会说话。

  上了妆的春来真是比天仙还要美,她才是嫦娥,这个世上没有嫦娥,化妆师给谁上妆,谁就是嫦娥。大幕拉开,锣鼓响起来了,筱燕秋目送着春来走向了上场门。筱燕秋知道,她的嫦娥在她四十岁的那个雪夜,真的死了。

  观众承认了春来,掌声和喝采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筱燕秋无声地坐在化妆台前,她望着自己,目光像秋夜的月光,汪汪地散了一地。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她拿起青衣给自己披上,取过肉色底彩,挤在左手的掌心,均匀地一点一点往手上抹,往脖子上抹,往脸上抹……她请化妆师给她调眉,包头,上齐眉穗,戴头套,镇定自若地,出奇地安静。

  筱燕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拉开了门,往门外走去。筱燕秋穿着一身薄薄的戏装走进了风雪,她来到了剧场的大门口,站在了路灯下面,她看了大雪中的马路一眼,自己给自己数起了板眼。她开始了唱,她唱的依旧是二簧慢板转原板、转流水、转高腔。

  雪花在飞舞,戏场门口,人越来越多,车越来越挤,但没有一点声音。筱燕秋旁若无人,边舞边唱。她要给天唱,给地唱,给她心中的观众唱。筱燕秋的告别演出轰轰烈烈地结束了。人的一生其实就是不断地失去自己挚爱的过程,而且是永远的失去,这是每个人必经的巨大伤痛,而我们从筱燕秋的微笑中看到了她的释怀,看到了她的执著和期盼。

  生活中充满了失望和希望,失望在先,希望在后,有希望就不是悲!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3

  《以心换心》

  我是带着灾难来到这个世界的。刚刚两个月大,医生告诉父母我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并预言我活不过20岁,父母不相信这个事实,他们从未放弃过与死神的抗争,为我耗尽了心力,体弱多病的妈妈在我三岁的那年病不起,竟走在我前头了。

  一位普通的中学教师接纳了我们父女,她成了我的继母。她使这个破碎的家有了欢声和笑语。

  那时候,继母生的小妹妹会唱很好听的歌。妹妹长的健康美丽、聪明活泼,可是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她,却十分妒忌她:妒忌她的健康美丽,妒忌她的欢蹦乱跳,甚至妒忌她有一个亲生的妈妈!我恨这个世界,为什么上帝那么不公平,只给了我20xx年甚至比这更短的时间,还夺走了我的亲生母亲!我整天阴沉着脸,要不就一整天谁也不理,要不就不管冲谁都乱发脾气。可妹妹从来不计较我的坏脾气。父亲经常出差,我一发病晕倒就全靠她和继母照顾,往往继母有课无法请假,妹妹就系上围裙,带好钥匙,当起了家。

  在全家的努力下,我居然活到了19岁,我的心脏己经衰弱到了极点常常昏倒,我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我住进了市里最大的医院,可人人都认定我不会活着从那间白房子里出来。

  那时候,妹妹的生命刚刚进入女孩子最美好的年华,她像天使般的出现在我的病房里,她耐心的给我喂饭,轻轻的为我歌唱,她所做的一切让我在妒忌中又不得不暗暗地由衷佩服

  然而有一天,在妹妹该来医院的时间里,医院却开进了一辆救护车,车上躺着的是刚从车轮下抬出来的妹妹!父亲当时正在国外讲学,这突如其来的灾祸继母都一个人承受了下来。医生遗憾的告诉继母:“这孩子脑部受伤太重,救活的希望很渺茫,即使侥幸救活她,也是一个毫无感觉的植物人,但她的心脏还完好无损……”

  当我得知继母决定将妹妹的心脏移植给我,我觉得自己实在是个罪人,我根本就不该活着!我跪倒在继母面前:“妈妈,让我死吧,我欠你们的太多太多,我愿把所有器官都给妹妹,只要妹妹能活下来…”我昏昏沉沉的倒了下去。

  当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父母都守在我的身边,我紧紧攥着母亲的手,喊着妹妹的小名,泣不成声,母亲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孩子,小妹没走,把她的心放在你身上,我在你眼睛里看到她了。”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4

  大娘,停住您送别的脚步吧!为了帮我们洗补衣服,您已经几夜没合眼了。您这么大年纪,能支持得住吗?快回家休息吧!为什么摇头呢?难道您担心我们会把您这位朝鲜阿妈妮忘怀?不,永远不会。八年来,您为我们花了多少心血,给了我们多少慈母般的温暖!记得五次战役的时候,由于敌机的封锁,造成了暂时的供应困难。我们空着肚子,在阵地上跟敌人拼了三天三夜。是您带着全村妇女,顶着打糕,冒着炮火,穿过硝烟,送到阵地上来给我们吃。这真是雪中送炭啊!当时许多同志感动得流下了眼泪。在您的帮助下,我们打胜了那次阻击战。您在回去的途中,累得昏倒在路旁了。我们还记得,我们的一个伤员在您家里休养,敌机来了,您丢下自己的小孙孙,把伤员背进了防空洞;当您再回去抢救小孙孙的时候,房子已经炸平了。您为我们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您说,这比山还高比海还深的的情谊,我们怎么能忘怀?

  小金花,不要哭了,擦干眼泪,再给我们唱个《捣米谣》吧!怎么?心里难过,唱不出来?你一向是个刚强的孩子啊!那一回,侦察员老王到敌占区去侦察,被敌人抓住了,关在一座小房子里,有一个班的鬼子看守着。你妈妈知道了,带着你混进敌占区,偷偷地靠近了关着老王的那所小房子。你妈妈故意跟哨兵争吵,引出那个班的敌人。你乘机钻进屋里,解开老王身上的绳索,救出了老王。你回到村里,焦急地等待妈妈。第二天传来噩耗,你妈妈拉响手榴弹跟敌人同归于尽了。同志们伤心地痛哭起来,你却把脚一跺,嘴角抽动着,狠狠地说:“妈妈,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小金花,你是多么刚强呀!可是今天,跟志愿军叔叔分别的今天,你怎么落泪了呢?

  大嫂,请回去吧!看,您的孩子在您的背上睡熟了。山路这样崎岖,您架着双拐,已经送了几十里。就是您一步不送,我们只要想起您的双拐,也永远不会忘怀您对我们的深情厚谊。我们清楚地记得,那是1952年的春天,金达莱花开满山野的时候,您知道我们缺少蔬菜,就挎着篮子上山挖野菜。后面山上的野菜挖光了,您又跑到前沿阵地去挖。不料敌人的一颗炮弹在您的身旁爆炸,您倒在血泊里……伤好以后,您只能靠着双拐走路了。您为我们付出了这样高的代价,难道还不足以表达您对中国人民的友谊吗?

  再见了,亲人!再见了,亲爱的土地!

  列车呀,请慢一点儿开,让我们再看一眼朝鲜的亲人,让我们在这曾经洒过鲜血的土地上再停留片刻。

  再见了,亲人!我们的心永远跟你们在一起!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5

  我是生自土中,

  来自田间的,

  这大地,我的母亲,

  我对她有着作为人子的深情。

  我爱着这地面上的沙壤,湿软软的,

  我的襁褓;

  更爱着绿绒绒的田禾,野草,

  保姆的怀抱。

  我愿安息在这土地上,

  在这人类的田野里生长,

  生长又死亡。

  我在地上,

  昂了首,望着天上。

  望着白的云,

  彩色的虹,

  也望着碧蓝的晴空。

  但我的脚却永踏着土地,

  我永嗅着人间的土的气息。

  我无心于住在天国里,

  因为住在天国时,

  便失去了天国,

  且失掉了我的母亲,这土地。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6

  一个白日带走了一点青春,

  日子虽不能毁坏我印象里你所给我的 光明,

  却慢慢的使我不同了。

  一个女子在诗人的诗中,

  永远不会老去,

  但诗人他自己却老去了。

  我想到这些,

  我十分犹豫了。

  生命是太脆薄的一种东西,

  并不比一株花更经得住年月风雨,

  用对自然倾心的眼,

  反观人生。

  使我不能不觉得热情的可珍,

  而看重人与人凑巧的藤葛。

  在同一人事上,

  第二次的凑巧是不会有的。

  我生平只看过一回满月。

  我也安慰自己过,

  我说: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

  看过许多次数的云,

  喝过许多种类的酒,

  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7

  《川边拾遗》

  ——有感于“甘孜事变”

  遗世者重返流亡之途,穿越高寒的白色地带

  冬季漫长:雪落在孤寺的僧袍之上。颂经人

  用三种方言,沿亡归的魂灵,往复祷唱。

  边城小镇失声的枪口,你惊起的鸦群坠落

  再次被关进封闭的黑匣。一颗舍利锁住白塔

  你说,爱情。一地玫瑰,战事即发。

  拾级而上,花瓣没踝。高阁之中解除的

  封印,标注在历史地图集上的藏彝走廊

  穿过它。穿过它,你将抵达午后的旧街

  川菜馆。食客偏爱缴械的红油军阀

  一场唇齿的哗变。在落筷的瞬间

  有人不谈国事:他们终将握手言和。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8

  先帝创业未半 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 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 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 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 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愿陛下 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 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 不胜 受恩感激。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9

  雪花飘飞的天空,思念蔓延的季节,心沉醉于无法抗拒的迷惑。素洁使我屏住了呼吸,置身于渺无人迹的雪原,一切离世俗很远,默默的,虔诚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置身于陌生的世界。

  雪花像绽放的礼花,在这天地间肆意地飘洒,那是宁静冬日里心灵的回望。雪是那样的轻盈,像是曾经拥有的梦境,在记忆的深处寻找曾经的归宿和驿站。站在雪原,我站成了忧郁,站成了寂寥。回眸望去,隐约的看到了那些失之交臂的瞬间,心中不免惆怅失落,眼前,几许雪片落在叶上,突然明白了那是自己当时的选择啊,

  无言相守,默默相伴。 雪落在梅枝,成了一道风景,红梅在雪原芬芳,那是雪的芬芳,雪如寻梦的蝴蝶漫天飞舞,那是春与冬的延续和守望。那是一个路口,曾经的伤痛,快乐和别离都在这里上演。都说雨是天空的眼泪,那你是什么呢?当你素洁一身,飘然而下的时候,是否是泪在心里的凝固和无言的情愫。

  我知道那是我不想放下的思念,那里盛满了温暖的从前。你和我并肩站在雪原,尽管身后是寒冷的冰峰,你却用热情温暖了心的苍凉。凝望的双眸,清醇如雪,那是在阅读雪飘的贞洁,倾听天空飘洒是语言。

  遇上你,在飘雪的冬天,很暖很暖,思念是无法诉说的心愿。雪花飘飞的时节,我将这心弦再次拨响,任由这思绪伴着雪花飘舞。那雪花轻轻的飘飞、落下,那曾经的誓言便也如这雪花般的轻轻飘落,融化。望着雪花的飘落与溶化,我多想就在此刻,伴着这雪花,将我的思念溶化开来,浇灌那已经植入你我心田的那束不败的花....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10

  西湖有很多地方可以观鱼。我喜欢花港,更喜欢“泉白如玉”的玉泉。

  玉泉的池水清澈见底。坐在池边的茶室里,泡上一壶茶,靠着栏杆看鱼儿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真是赏心悦目。茶室的后院还有十几缸金鱼呢,那儿也聚集着许多爱鱼的人:有老人,有孩子,也有青年。

  就在金鱼缸边,我认识了一位举止特别的青年。他高高的身材,长得很秀气,一对大眼睛明亮得就像玉泉的水。

  说“认识”,其实我并不了解他,只是碰到过几次罢了。说他“特别”,因为他爱鱼爱到了忘我的境界。他老是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金鱼缸边,静静地看着金鱼在水里游动,而且从来不说一句话。

  一个星期天,我到玉泉比平时晚了一些。金鱼缸边早已挤满了人,多数是天真活泼的孩子。这些孩子穿着鲜艳的衣裳,好像和金鱼比美似的。

  “哟,金鱼游到了他的纸上来啦!”一个女孩惊奇地叫起来。

  我挤过去一看,原来是那位青年在静静地画画。他有时工笔细描,把金鱼的每个部位一丝不苟地画下来,像姑娘绣花那样细致;有时又挥笔速写,很快地画出金鱼的动态,仿佛金鱼在纸上游动。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赞叹着,议论着,唯一没有任何反应的是他自己。他好像和游鱼已经融为一体了。

  我仍旧去茶室喝茶,等到太阳快下山了才起身往回走,路过后院,看到那位青年还在金鱼缸边画画。他似乎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自己。

  “你真专心哪!”我忍不住轻声问他。没想到他头也不抬,理也不理我。

  “好骄傲的年轻人。”我正想着,目光落到他胸前的厂徽上,心不由得咯噔一跳!“福利工厂”,原来,他是个聋哑人!

  我们开始用笔在纸上交谈。他告诉我,他学画才一年多,为了画好金鱼,每个星期天都到玉泉来,一看就是一整天,常常忘了吃饭,忘了回家。

  我把那个女孩说的话写给他:“鱼游到了你的纸上来啦!”

  他笑了,笑得那么甜。他接过笔在纸上又加了一句:“先游到了我的心里。”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11

  今年正月回老家祭春,看见屋前屋后的茶树都抽出了嫩绿的叶片,我高兴地拿起相机拍了好多照片。但我回到学校不久,就从家乡的朋友那里得知,三月初的一场霜冻,冻坏了大片茶树。这个消息让我心疼不已,不仅为家乡的茶农惋惜,也为一颗颗生机勃勃的生命叹息。

  而最近考驾照,开车到潮州凤凰的时候,我发现那里又有一片绿油油的茶园,绿得那么耀眼,绿得那么亲切!起初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可是又有哪种植物如此让我熟悉呢?原来,霜冻过后,除了在低山的茶树有幸存下来外,一些时序较慢的春茶也还会抽出嫩芽,焕发勃勃生机。看到那成片的茶园,我异常激动。回到宿舍,就像喝了一杯浓浓的春茶,怎么也睡不着,心中感叹道:茶如人生,总有起伏,只要你够坚强,一定可以看到明媚的春天。最近一次去凤凰的时候,那里已经是茶园飘香了,喝着刚采的春茶,我的内心充满莫名的感动。虽然语言不通,但那颗纯朴的心、那杯浓浓的茶,胜过千言万语。

  喝着茶,小时候在家乡采茶的那些事儿变得清晰起来。每到采茶时节,白天天刚蒙蒙亮,就有人挑着茶筐上山,采茶的季节是家乡人最忙的时候,你的速度稍慢一点儿,茶叶就变老了,老叶片不仅不好喝,也不值钱。早上早起,便看到晶莹的露珠,点点滴滴缀满茶叶,看上去像是镶上茶树的一串串珍珠,晨风吹过,不时会有一些露珠滚落到地上,带来阵阵泥土的清香。远处薄雾袅袅,仿佛哪位少女飘动的面纱。一切都是这么清新这么动人。

  家乡的山不仅多,还高,茶也种得密集。采茶人手里忙着,嘴也不闲着。在采茶的季节,整片山都沸腾起来了。采茶人说说笑笑忘了时间,等到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才想起该派个人回家做饭了,做好后把饭送过来。在山上吃饭也很有意思,折两根树枝当筷子,感觉乐趣无穷。家乡的孩子,只要能走路了,便与茶结下了不解之缘。记得那时我还小,一次帮忙晒茶,晒茶的架子断了,我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一根竹枝刚好刮到眼角,流了好多血,还好没伤害到眼睛,但到现在都还有个疤痕在眼角。小时候和弟弟妹妹一起采茶,中午的时候太阳升得老高了,树上的茶叶也被晒得失水了,采起来比较费力,我们饿了,没什么精神。但父亲还没把饭送过来。弟弟说,我好饿啊。我便建议说,我们唱歌吧,唱歌就不饿了。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懂得用唱歌的方法来转移弟弟的注意力。弟弟信以为真,我们的歌声响在那片茶山。等到父亲送饭来的时候,弟弟很高兴的对我说,姐古老(我家弟弟对我的特别称呼),唱歌后真的不饿了。我偷笑,不过练就了我弟弟一个好嗓子那倒是真的。

  晚上到了,当月亮从远处的茶园探出头来,风袅袅地掠过茶农们的窗口,这时你无论走到哪里,到处都飘荡着茶香。随便走进哪一家,主人都会热情地邀你尝一尝刚采摘的新茶。那股鲜浓鲜浓的味道,加上主人热情的邀请,把你带进了一个无比温馨的境界,人在这境界中,心头也会变得宽畅、温柔起来,平日的烦忧、人际的复杂,全被过滤得清明起来,甚至了无痕迹。月光淡得像水,轻轻流泻到茶农们居住的瓦屋上面,流泻到附近山坡丛丛簇簇的茶园上面。茶园看上去更加墨绿,更加生动。

  现代大部分人生活总是郁郁寡欢,究其原因,是因为不和谐吧!不懂得与自己和谐相处、与他人和谐相处、与大自然和谐相处。茶是人与自然融合的最佳方式。喝茶无论在什么场合都没有啤酒、可乐的喧嚣,有的只是一种和谐。我爱茶,虽然离开了家乡,但我一直都没有离开茶,因为无论在哪里学习、生活,我的心里都有一杯茶。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12

  《树影》

  初夏之水晃动着,如同槐树的

  影子在风中。我们共同晾晒的记忆

  渐渐从黑色的胶片内部显影

  浸润其中的草木香气直抵舌尖。

  清晨的窄巷,石砖上那些细小的

  光斑是孩子们打碎的金鱼糖

  随着太阳升起的速度游向不远处

  青苔的印痕。你曾亲眼见过的

  它们吐出的泡泡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疑心是偶然掉落的硬币,拾起

  却是北方晚凋的浅色花瓣。我知道

  此刻你正在热带的植被中间驱赶

  蚊虫嗡营的波形。在起伏的

  山色和如水般流动的身体之间

  时间将我们摄入它的取景框,

  我们正摄入盐和热量。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13

  德诺十岁那年因为输血不幸染上了艾滋病,伙伴们全都躲着他,只有大他四岁的艾迪依旧像从前一样跟他玩耍。离德诺家的后院不远,有一条通往大海的小河,河边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朵,艾迪告诉德诺,把这些花草熬成汤,说不定能治他的病。

  德诺喝了艾迪煮的汤身体并不见好转,谁也不知道他不能活多久。艾迪的妈妈再也不让艾迪去找德诺了,她怕一家人都染上这可怕的病毒。但这并不能阻止两个孩子的友情。一个偶然的机会,艾迪在杂志上看见一则消息,说新奥尔良的费医生找到了能治疗艾滋病的植物,这让他兴奋不已。于是,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他带着德诺,悄悄地踏上了去新奥尔良的路。

  他们沿着那条小河出发的。艾迪用木板和轮胎做了一只很结实的船。他们躺在小船上,听见流水哗哗的声响,看见满眼闪烁的星星,艾迪告诉德诺,到了新奥尔良,找到费医生,他就可以像别人一样快乐生活了。

  不知走了多远的路,船破进水了,孩子们不得不改搭顺路汽车。为了省钱,他们晚上就睡在随身带的帐篷里。德诺的咳嗽多起来,从家里带的药也快吃完了。这天夜里,德诺冷得直发颤,他用微弱的声音告诉艾迪,他梦见二百亿年前的宇宙了,星星的光是那么暗那么黑,他一个人待在那里,找不到回来的路。艾迪把自己的球鞋塞到德诺的手上:“以后睡觉,就抱着我的鞋,想想艾迪的臭鞋在你手上,艾迪肯定就在附近。”

  孩子们身上的钱差不多用完了,可离新奥尔良还有三天三夜的路。德诺的身体越来越弱,艾迪不得不放弃了计划,带着德诺又回到家乡。不久,德诺就住进了医院。艾迪依旧常常去病房看他。两个好朋友在一起时病房便充满了快乐。他们有时还会合伙玩装死游戏吓医院的护士,看见护士们上当的样子,两个人都会忍不住地大笑。艾迪给那家杂志写了信,希望他们能帮忙找到费医生,结果却杳(yǎo)无音信。

  秋天的一个下午,德诺的妈妈上街去买东西了,艾迪在病房陪着德诺,夕阳照着德诺瘦弱苍白的脸,艾迪问他想不想再玩装死的游戏,德诺点点头。然而这回,德诺却没有在医生为他摸脉时忽然睁眼笑起来,他真的死了。

  那天,艾迪陪着德诺的妈妈回家。两人一路无语,直到分手的时候,艾迪才抽泣着说:“我很难过,没能为德诺找到治病的药。”

  德诺的妈妈泪如泉涌,“不,艾迪,你找到了,”她紧紧地搂着艾迪,“德诺一生最大的病其实是孤独,而你给了他快乐,给了他友情,他一直为有你这个朋友而满足……”

  三天后,德诺静静地躺在了长满青草的地下,双手抱着艾迪穿过的那只球鞋。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14

  我的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几乎还不会作文呢!我再也不能学法语了!难道这样就算了吗?我从前没好好学习,旷了课去找鸟窝,到萨尔河上去溜冰…想起这些,我多么懊悔!我这些课本,语法啦,历史啦,刚才我还觉得那么讨厌,带着又那么重,现在都好像是我的老朋友,舍不得跟它们分手了。还有韩麦尔先生也一样。他就要离开了,我再也不能看见他了!想起这些,我忘了他给我的惩罚,忘了我挨的戒尺。 可怜的人! 他穿上那套漂亮的礼服,原来是为了纪念这最后一课!现在我明白了,镇上那些老年人为什么来坐在教室里。这好像告诉我,他们也懊悔当初没常到学校里来。他们像是用这种方式来感谢我们老师四十年来忠诚的服务,来表示对就要失去的国土的敬意。我正想着这些的时候,忽然听见老师叫我的名字。轮到我背书了。天啊,如果我能把那条出名难学的分词用法语从头到尾说出来,声音响亮,口齿清楚,又没有一点儿错误,那么任何代价我都愿意拿出来的。可是开头几个字我就弄糊涂了,我只好站在那里摇摇晃晃,心里挺难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我听见韩麦尔先生对我说:"我也不责备你,小弗朗士,你自己一定够难受的了这就是了。大家天天都这么想:‘算了吧,时间有的是,明天再学也不迟,现在看看我们的结果吧。唉,总要把学习拖到明天,这正是阿尔萨斯人最大的不幸。现在那些家伙就有理由对我们说了:‘怎么?你们还自己说是法国人呢,你们连自己的语言都不会说,不会写!…不过,可怜的小弗朗士,也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过错,我们大家都有许多地方应该责备自己呢。” “你们的爹妈对你们的学习不够关心。他们为了多赚一点钱,宁可叫你们丢下书本到地里,到纱厂里去干活儿。我呢,我难道没有应该责备自己的地方吗?我不是常常让你们丢下功课替我浇花吗?我去钓鱼的时候,不是干脆就放你们一天假吗?……”

  接着,韩麦尔先生从这一件事谈到那一件事,谈到法国语言上来了。他说,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又说,我们必须把它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说到这里,他就翻开书讲语法。真奇怪,今天听讲,我全都懂。他讲的似乎挺容易,挺容易。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样细心听讲过,他也从来没有这样耐心讲解过。这可怜的人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在他离开之前全教给我们,一下子塞进我们的脑子里去。语法课完了,我们又上习字课。那一天,韩麦尔先生发给我们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丽的圆体字:“法兰西”,“阿尔萨斯”,“法兰西”,“阿尔萨斯”。这些字帖挂在我们课桌的铁杆上,就好像许多面小国旗在教室里飘扬。个个人那么专心,教室里那么安静!只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响。有时候一些金甲虫飞进来,但是谁都不注意,连最小的孩子也不分心,他们正在专心画“杠子”,好像那也算是法国字。屋顶上鸽子咕咕咕咕地低声叫着,我心里想:“他们该不会强迫这些鸽子也用德国话唱歌吧!” 我每次抬起头来,总看见韩麦尔先生坐在椅子里,一动也不动,瞪着眼看周围的东西,好像要把这小教室里的东西都装在眼睛里带走似的。只要想想:四十年来,他一直在这里,窗外是他的小院子,面前是他的学生;用了多年的课桌和椅子,擦光了,磨损了;院子里的胡桃树长高了;他亲手栽的紫藤,如今也绕着窗口一直爬到屋顶了。 可怜的人啊,现在要他跟这一切分手,叫他怎么不伤心呢?何况又所见他的妹妹在楼上走来走去收拾行李!——他们明天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了。 可是他有足够的勇气把今天的功课坚持到底。习字课完了,他又教了一堂历史。接着又教初级班拼他们的ba,be, bi, bo, bu。在教室后排座位上,郝叟老头儿已经戴上眼镜,两手捧着他那本初级读本,跟他们一起拼这些字母。他感情激动,连声音都发抖了。听到他古怪的声音,我们又想笑,又难过。啊!这最后一课,我真永远忘不了! 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韩麦尔先生站起来,脸色惨白,我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大。“我的朋友们啊,”他说,“我——我——” 但是他哽住了,他说不下去了。 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两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15

  1941年,我的爸爸妈妈和只有八个月的弟弟,被国民党反动派秘密逮捕了。弟弟跟着妈妈住在女牢房里。

  牢房一年到头不见阳光,阴暗潮湿。弟弟穿的是妈妈改小的囚衣,吃的和大人一个样,是发霉发臭的牢饭。长期监狱生活的折磨,弟弟长得脑袋大,身子小。难友们疼爱地叫他“小萝卜头。”

  弟弟六岁了,爸爸向特务提出,应当让弟弟上学。特务怕弟弟把监狱的内幕泄露出去,硬是不让。经过难友们几次斗争,特务才勉强同意让“政治犯’黄伯伯当弟弟的老师。弟弟每天由特务押着去上课,学习完了,再由特务押回女牢房。

  弟弟很爱学习,也很有礼貌。每次来到黄伯伯的牢房门前,总是先轻轻地敲几下门,得到了黄伯伯的许可才走进门去,敬个礼说:“黄伯伯好!”黄伯伯上午教他语文和算术,下午教他俄语和图画。他每门功课都学得很好。特务在旁边监视的时候,他就用俄语跟黄伯伯说话。特务不懂俄语,干着急也没办法。

  在牢房里,要得到一张纸一支笔是很不容易的。妈妈把草纸省下来,订成本子给弟弟。弟弟九岁生日那天,黄伯伯送给他一支铅笔。这可太珍贵了,他上课的时候才用,平时就用小石头在地上练习。不管夏天多么闷热,冬天多么寒冷,他总是趴在牢房的地上写着,算着。

  弟弟学习很认真,也很刻苦。他懂得学习的机会来之不易。他牢牢记住妈妈的话:将来革命胜利了,还要建设新中国。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16

  《看云识天气》

  天上的云,姿态万千,变化无常。有的像羽毛,轻轻地飘在空中;有的像鱼鳞,一片片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有的像羊群,来来去去;有的像一张大棉絮,满满地盖住了天空;还有的像峰峦,像河流,像雄狮,像奔马……它们有时把天空点缀得很美丽,有时又把天空笼罩得很阴森。刚才还是白云朵朵,阳光灿烂;一霎间却又是乌云密布,大雨倾盆。云就像是天气的“招牌”:天上挂什么云,就将出现什么样的天气。

  经验告诉我们:天空的薄云,往往是天气晴朗的象征;那些低而厚密的云层,常常是阴雨风雪的预兆。

  那最轻盈、站得最高的云,叫卷云。这种云很薄,阳光可以透过云层照到地面,房屋和树木的影子依然很清晰。卷云丝丝缕缕地飘浮着,有时像一片白色的羽毛,有时像一块洁白的绫纱。如果卷云成群成行地排列在空中,好像微风吹过水面引起的鳞波,这就成了卷积云。卷云和卷积云都很高,那里水分少,它们一般不会带来雨雪。还有一种像棉花团似的白云,叫积云。常在两千米左右的天空,一朵朵分散着,映着灿烂的阳光,云块四周散发出金黄的光辉。积云都在上午出现,午后最多,傍晚渐渐消散。在晴天,我们还会偶见一种高积云。这是成群的扁球状的云块,排列很匀称,云块间露出碧蓝的天幕,远远望去,就像草原上雪白的羊群。卷云、卷积云、积云和高积云,都是很美丽的。

  当那连绵的雨雪将要来临的时候,卷云在聚集着,天空渐渐出现一层薄云,仿佛蒙上了白色的绸幕。这种云叫卷层云。卷层云慢慢地向前推进,天气就将转阴。接着,云越来越低,越来越厚,隔了云看太阳和月亮,就像隔了一层毛玻璃,朦胧不清。这时的卷层云得改名换姓,该叫它高层云了。出现了高层云,往往在几个钟头内便要下雨或者下雪。最后,云压得更低,变得更厚,太阳和月亮都躲藏了起来,天空被暗灰色的云块密密层层地布满了。这种云叫雨层云。雨层云一形成,连绵不断的雨雪就开始下降。

  夏天,雷雨到来之前,在天空先会看到积云。积云如果迅速地向上凸起,形成高大的云山,群峰争奇,耸入天顶,就变成了积雨云。积雨云越长越高,云底慢慢变黑,云峰渐渐模糊,不一会儿,整座云山崩塌了,乌云弥漫着天空,顷刻间,雷声隆隆,电光闪闪,就会哗啦哗啦地下起暴雨来,有时竟会带来冰雹或者龙卷风。

  我们还可以根据云上的光彩现象,推测天气的情况。在太阳和月亮的周围,有时会出现一种美丽的七彩光圈,里层是红色的,外层是紫色的。这种光圈叫做晕。日晕和月晕常常产生在卷层云上,当卷层云后面有一大片高层云和雨层云时,是大风雨的征兆。所以有“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的说法。说明出现卷层云,并且伴有晕,天气就会变坏。另有一种比晕小的彩色光环,叫做华。颜色的排列是里紫外红,跟晕刚好相反。日华和月华大多出现在高积云的边缘。华环由小变大,天气趋向晴好。华环由大变小,天气可能转为阴雨。夏天,雨过天晴,太阳对面的云幕上,常会挂上一条彩色的圆弧,这就是虹。人们常说:“东虹轰隆西虹雨。”意思是说,虹在东方,就有雷无雨;虹在西方,将有大雨。还有一种云彩常出现在清晨或傍晚。太阳照到天空,使云层变成红色,这种云彩叫做霞。出现朝霞,表明阴雨天气在向我们进袭;出现晚霞,表示最近几天里天气晴朗。所以有“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的谚语。

  云能够帮助我们识别阴晴风雨,预知天气变化,这对工农业生产有着重要的意义。我们要学会看云识天气,就要虚心向有经验的人学习,留心观察云的变化,在反复实践中掌握他们的规律。但是,天气变化异常复杂,看云识天气毕竟有一定的限度。要准确掌握天气变化的情况,还得依靠科学的天气预报。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17

  《野草》

  灯火渐渐地缩小了,在预告石油的已经不多;石油又不是老牌的,早熏得灯罩很昏暗,鞭爆的繁响在四近,烟草的烟雾在身边:是昏沉的夜。

  我闭了眼睛,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捏着《初学记》的手搁在膝踝上。

  我在蒙胧中,看见一个好的故事。

  这故事很美丽,幽雅,有趣。许多美的人和美的事,错综起来象一天云锦,而且万颗奔星似的飞动着,同时又展开去,以至于无穷。

  我仿佛记得曾坐小船经过山-阴-*道,两岸边的乌桕,新禾,野花,鸡,狗,丛树和枯树,茅屋,塔,伽蓝,农夫和村妇,村女,晒着的衣裳,和尚,蓑笠,天, 云,竹,……都倒影在澄碧的小河中,随着每一打桨,各各夹带了闪烁的日光,并水里的萍藻游鱼,一同荡漾。诸影诸物:无不解散,而且摇动,扩大,互相融和; 刚一融和,却又退缩,复近于原形。边缘都参差如夏云头,镶着日光,发出水银色*焰。凡是我所经过的河,都是如此。

  现在我所见的故事也如此。水中的青天的底子,一切事物统在上面交错,织成一篇,永是生动,永是展开,我看不见这一篇的结束。

  河边枯柳树下的几株瘦削的一丈红,该是村女种的罢。大红花和斑红花,都在水里面浮动,忽而碎散,拉长了,缕缕的胭脂水,然而没有晕。茅屋,狗,塔,村 女,云,……也都浮动着。大红花一朵朵全被拉长了,这时是泼剌奔迸的红锦带。带织入狗中,狗织入白云中,白云织入村女中……在一瞬间,他们又退缩了。但斑 红花影也已碎散,伸长,就要织进塔、村女、狗、茅屋、云里去了。

  现在我所见的故事清楚起来了,美丽,幽雅,有趣,而且分明。青天上面,有无数美的人和美的事,我一一看见,一一知道。

  我就要凝视他们……

  我正要凝视他们时,骤然一惊,睁开眼,云锦也已皱蹙,凌乱,仿佛有谁掷一块大石下河水中,水波陡然起立,将整篇的影子撕成片片了。我无意识地赶忙捏住几乎坠地的《初学记》,眼前还剩着几点虹霓色*的碎影。

  我真爱这一篇好的故事,趁碎影还在,我要追回他,完成他,留下他。我抛了书,欠身伸手去取笔,——何尝有一丝碎影,只见昏暗的灯光,我不在小船里了。

  但我总记得见过这一篇好的故事,在昏沉的夜……

  一九二五年二月二十四日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18

  又是买柠檬黄色喇叭裙的!“趋时”时装店的店主阿德暗暗叫苦:柠檬黄色喇叭裙已被姑娘们抢购得脱了销,该怎么打发面前这二位呢?告诉她们卖完了?笑话!上了门的生意岂能放过去!

  阿德挠了挠头,忽然心生一计,将一条橄榄绿色喇叭裙捧出来,他一边以行家才能有的动作将裙子展开,一边说:“小姐们怕不知道吧,那柠檬黄已经不吃香啦,没听见满街上都‘傻黄’、‘傻黄’的叫着吗?”

  “有这样的事?”

  “这是真的?”

  两位姑娘顿时傻了眼,她们紧张地小声商量了一阵,其中一位便问:“那,现在该穿什么颜色好呢?”

  “橄榄绿!”阿德坚决地说。“这是眼下最时髦的世界流行色。今年是国际和平年,而橄榄绿象征着和平。记得宣传画上的和平鸽吧?和平鸽嘴里总是衔着一根橄榄枝的……”阿德鼓起如簧之舌,把手中那条“橄榄绿”吹了个天花地坠。

  姑娘们动了心,一人买了一条橄榄绿色的喇叭裙,心理极大满足地离开了“趋时”时装店。

  阿德心中好不得意,“嘿嘿,傻黄!”他自己也感到即兴想出来的这个新名词儿怪可笑的,竟然笑出了声。第二天,阿德跑了一天,忍痛多掏了一成价钱,才倒进来二百条柠檬黄色喇叭裙。可说来也怪,接连两天,来买的人却寥寥无几。阿德心中好生诧异,姑娘们是怎么的了?难道黄色真“傻”得不吃香啦?阿德越想越沉不住气,索性踱出店门到街上去看看行情。

  只见满街尽是橄榄绿---橄榄绿色的喇叭裙,橄榄绿色的旗袍裙,橄榄绿色的筒裙……简直是一片“橄榄绿”的海洋。偶有一两位姑娘身穿“柠檬黄”走过来,就会有穿着“橄榄绿”的姑娘指点道:“瞧,那一傻黄,她怎么还穿傻黄呢,真是冒着傻气儿!”

  “我的老天哪,傻黄!”阿德一拍脑门子差点儿晕过去。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19

  山桃的心声:

  俺从小就在这条山道上剜野菜,走来走去脚都走大了,没想到今儿让人家拾着走。七岁上妈给 俺定了这门亲,今年俺都十九岁了,还不知道女婿长的什么样呢!是高个、矮个?光脸、麻脸?是胖的、还是瘦的....唉!管他么样哟,反正从今儿起,这辈子,他就是俺的男人,俺就是他的媳妇啦!俺不盼这,不盼那,只盼女婿是个老老实实的庄稼人,跟着他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没错,这双脚是他的,瞧这双鞋,是去年妈叫俺给他做的,做的时候妈就说,要往大里做,这双脚可真大呀?嗯,看样子,是个厚道人,不像是干坏事的,凭俺这两只手,俺会叫他喜欢这个家,喜欢俺的。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20

  《怀友》

  作者:老舍

  虽然家在北平,可是已有十六七年没在北平住过一季以上了。因此,对于北平的文艺界朋友就多不相识。不喜上海,当然不常去,去了也马上就走开,所以对上海的文艺工作者认识的也很少。

  有三次聚会是终生忘不掉的:一次是在北平,杨今甫与沈从文两先生请吃饭,客有两桌,酒是满坛;多么快活的日子啊!今甫先生拳高量雅,喊起来大有威风。从文先生的拳也不弱,杀得我只有招架之工,并无还手之力。那快乐的日子,我被写家们困在酒阵里!最勇敢的是叶公超先生,声高手快,连连挑战。朱光潜先生拳如其文,结结实实,一字不苟。朱自清先生不慌不忙,和蔼可爱。林徽音女士不动酒,可是很会讲话。几位不吃酒的,谈古道今,亦不寂寞,有罗膺中先生,黎锦明先生,罗莘田先生,魏建功先生……其中,莘田是我自幼的同学,我俩曾对揪小辫打架,也一同逃学去听《施公案》。他的酒量不大,那天也陪了我几杯,多么快乐的日子!这次遇到的朋友,现在大多数是在昆明,每个人都跑了几千里路。他们都最爱北平,而含泪逃出北平;什么京派不京派,他们的气节不比别人低一点呀!那次还有周作人先生,头一回见面,他现在可是还在北平,多么伤心的事!

  第二次是在上海,林语堂与邵询美先生请客,我会到沈有干、简又文,诸先生。第三次是郑振铎先生请吃饭,我遇到茅盾,巴金,黎烈文,徐调孚,叶圣陶诸位先生。这些位写家们,在抗战中,我只会到了三位:简又文、圣陶与茅盾。在上海的,连信也不便多写,在别处的,又去来无定,无从通信。不过,可以放心的,他们都没有逃避,都没有偷闲,由友人们的报告,知道他们都勤苦的操作,比战前更努力。那可纪念的酒宴,等咱们打退了敌人是要再来一次呀!今日,我们不教酒杯碰着手,胜利是须“争”取来的啊!我们须紧握着我们的武器!

  在山东住了整七年。在济南,认识了马彦祥与顾绶昌先生。在青岛,和洪深,盂超,王余杞,臧克家,杜宇,刘西蒙,王统照诸先生常在一处,而且还合编过一个暑期的小刊物。洪深先生在春天就离开青岛,孟超与杜宇先生是和我前后脚在七七以后走开的。多么可爱的统照啊,每次他由上海回家一一家就在青岛——必和我喝几杯苦露酒。苦露,难道这酒名的不祥遂使我们有这长别离么?不,不是!那每到夏天必来示威的日本舰队一一七十几艘,黑乎乎的把前海完全遮住,看不见了那青青的星岛——才是不祥之物呀!日本军阀不被打倒,我们的命都难全,还说什么朋友与苦露酒呢?

  朋友们,我常常想念你们!在想念你们的时候,我就也想告诉你们:我在武汉,在重庆,又认识了许多许多文艺界的朋友,都贫苦,可是都快活,因为他们都团结起来,组织了文艺协会,携着手在一处工作。我也得说,他们都时时关切着你们,不但不因为山水相隔而彼此冷淡,反倒是因为隔离而更亲密。到胜利那一天啊,我们必会开一次庆祝大会,山南海北的都来赴会,用酒洗一洗我们的笔,把泪都滴在手背上,当我们握手的时候。那才是我们最快乐的日子啊!胜利不是梦想,快乐来自艰苦,让我们今日受尽了苦处,卖尽了力气,去取得胜利与快乐吧!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21

  《公牛泪》

  我是一头公牛,一个生来供人娱乐的东西。在这里,我只有奔跑,只有去送死!这就是我的宿命,一头公牛的宿命啊!

  可恶的人类!红色刺激着我,我不顾一切冲了上去。可那红色的东西却闪开了。呵,我真傻,明知道他会抬手,明知道他会闪开,明知道他们是在…是在玩弄我!...

  我知道,这就是长矛手,他虽然不会结束我,但去会让我很痛苦,他手中的长矛会刺向我的背后,方便接下来的花标手的表演,我在躲,在闪,可那该死的人阴魂不散。我明白了,我不能再后退了,后退,我会更惨,我要攻击!我顶向那可怜的家伙,被蒙住双眼的家伙,无知的家伙,我要顶翻他,顶翻他!

  我的血在滴,心在痛。我停了下来,累了,老了,不想在奔跑了。我在喘息,可我又不能停下,我必须奔跑,必须反抗!

  我有些放松了,这时他剑一般的冲向我,迅速地将花标插入我的背后,他轻盈地闪开我的犄角,我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疼痛穿心而过,只想立刻冲向他将他顶飞。很快,第二对,第三对花标刺进了我的身体,我的心在颤,在抖。

  疼痛!愤怒!我忍够了。这时我看到了血的颜色,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他躲过了我的攻击,可恶的斗牛士!花标插在身上,像一根根针挑着我的心。

  他给了我喘息的时间,退到了场边,我知道,这好比暴风骤雨前的寂静。我快要死了…

  我更大口的喘息着,盯着面前的人---将要结束我生命的人。他面对我,身体微侧,右臂与肩平,小臂与大臂垂直,右手侧握着那把可怕的弯头剑。他要杀了我,把剑刺入我背后的真穴,然后我会慢慢的倒下,就什么都没有了。他要行动了,我很配合的“静止”不动,整场我都很配合他,任他将剑刺入我的体内,我感到血似乎流尽了,我跌跌撞撞地在红色的指引下退到场边,我没有倒,这样死去会很“壮烈”!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22

  《请把我埋的浅一些》

  二战时期,在一座纳粹的集中营里,关押着很多犹太人,他们大多是妇女和儿童,他们遭受着纳粹无情的折磨和杀害,人数在不断的减少。

  有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和她母亲在一起,被关押在集中营里。一天她的母亲和另一些妇女被纳粹士兵带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到她的身边。

  人们知道她们肯定被杀害了,当小女孩问大人们她的妈妈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久还不回来时,大人们沉默的流泪了,后来实在不能不回答时,就对女孩说,你的妈妈去找你爸爸了,不久就会回来的,小女孩相信了。

  可是没等到妈妈回来,在一个清晨,纳粹士兵用刺刀驱赶着,将小女孩和数万名犹太人押上了刑场。刑场上,早就挖好了很大的深坑,他们将一起被活活埋葬在这里。人们沉默着,死亡是如此真实地逼近着每一个生命,面对死亡,人们在恐惧中发不出任何声音。

  人们一个接一个被纳粹士兵残酷地推下深坑,当一个纳粹士兵走到小女孩跟前,仰手要将她推进深坑中去的时候,小女孩睁大了漂亮的大眼睛,对纳粹士兵说:“叔叔,请你把我埋的浅一些好吗?要不等我妈妈来找我的时候就找不到了。”纳粹士兵僵在那里,刑场上顿时响起一片抽泣声,接着是一阵愤怒的呼喊…

  人们最后谁也没有逃出纳粹的魔爪,但小女孩纯真无邪的话语却撞痛了人们的心,让人们在死亡之前找到了人性的尊严和力量。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23

  《我是西北人》

  每当有人对我说:大西北真美呀!

  我总想问:是吗?

  每当有人对我说:大西北真穷阿!

  我总想问:是吗?

  其实,你们不知道啊,我们才了解她!

  因为我们都是西北长大的娃!

  天山的冰达坂壮丽吧?可它不好爬;

  塔克拉玛干大漠里有油吧?可它不好挖;

  陕北的婆姨聪明吧?可为什么她只能培养放羊娃?

  青藏高原唱出来可真美呀,可为什么走了几百里路都看不到人家?

  都说九曲黄河富宁夏,可为什么时不时还有那弥天遮日的漫漫黄沙?

  凤凰山的宝塔呀,依然巍然耸立,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南泥湾等着我们去勘查?

  大西北,好我的大西北!

  那里的石油敢跟中东比高下,

  不走青藏高原你怎么登得上珠穆朗玛?

  都说大西北穷,这谁都知道,

  可卫星在这里上升,

  两弹在这里爆炸。

  土地是贫瘠了一些,

  可人气旺阿!

  安塞腰鼓的威风雄震天下

  大西北,好我的大西北

  大西北豪爽,

  风流潇洒

  我是西北人,

  我也是西北人

  我们都是西北人

  西北有我的家,

  我在那里出生

  我在那里长大

  在红军长征胜利会师的大军中,

  就有我爷爷奶奶的身影

  40年前,建设大西北,

  那里就云集过各路的精英大侠

  在茫茫的人海中,

  那里就有我的爸爸妈妈

  可你们看看:连我都已步入中年了

  咱的爸爸妈妈,能不老吗?

  可咱的西北还年轻啊

  西北还年轻啊!

  是啊,大西北还年轻啊!

  我们要建设她,我们要开发她

  全世界都在关注着西北:

  只有西北富了,那才是中国的强大

  只有西北富了,那才是堂堂的大中华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24

  《难得》

  难得,夜这般的清净,

  难得,炉火这般的温,

  更是难得,无言的相对,

  一双寂寞的灵魂!

  也不必筹营,也不必详论,

  更没有虚矫,猜忌与嫌憎,

  只静静的坐对着一炉火,

  只静静的默数远巷的更。

  喝一口白水,朋友,

  滋润你的干裂的口唇;

  你添上几块煤,朋友,

  一炉的红焰感念你的殷勤。

  在冰冷的冬夜,朋友,

  人们方始珍重难得的炉薪;

  在这冰冷的世界,

  方始凝结了少数同情的心!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25

  世上有一部永远写不完的书,那便是母亲……

  那一年,我的生母突然去世,我不到八岁,弟弟才三岁多一点儿,我俩朝爸爸哭着闹着要妈妈。爸爸办完丧事,自己回了一趟老家。他回来的时候,给我们带回来了她,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姑娘。爸爸指着她,对我和弟弟说:“快,叫妈妈!”弟弟吓得躲在我身后,我噘着小嘴,任爸爸怎么说就是不吭声。“不叫就不叫吧!”她说着,伸出手要摸摸我的头,我扭着脖子闪开,说就是不让她摸。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从来不喊她妈妈。有一天,我把妈妈生前的照片翻出来挂在家里最醒目的地方,以此向后娘示威,怪了,她不但不生气,而且常常踩着凳子上去擦照片上的灰尘。有一次,她正擦着,我突然向她大声喊着:“你别碰我的妈妈。”好几次夜里,我听见爸爸在和她商量:“把照片取下来吧!”而她总是说:“不碍事儿,挂着吧!”头一次我对她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好感,但我还是不愿叫她妈妈。

  孩子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大人的心操不完。我们大院有块平坦、宽敞的水泥空场。那是我们孩子的乐园,我们没事便到那儿踢球、跳皮筋,或者漫无目的地疯跑。一天上午,我被一辆突如其来的自行车撞倒,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立刻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大夫告诉我:“多亏了你妈呀!她一直背着你跑来的,生怕你留下后遗症,长大了可得好好孝顺她呀…”

  她站在一边不说话,看我醒过来便伏下身摸摸我的后脑勺,又摸摸我的肚子。

  我不知怎么搞的,第一次在她面前流泪了。

  “还疼?”她立刻紧张地问我。我摇摇头,眼泪却止不住。“不疼就好,没事就好!”

  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从医院到家的路很长,还要穿过一条漆黑的小胡同,我一直伏在她的背上。我知道刚才她就是这样背着我,跑了这么长的路往医院赶的。

  没过几年,三年自然灾害就来了,只是为了省出家里一口人吃饭,她把自己的亲生闺女,那个老实、听话,像她一样善良的小姐姐嫁到了内蒙古。那年小姐姐才18岁,我记得特别清楚,那一天,天气很冷,爸爸看小姐姐穿得太单薄了,就把家里唯一一件粗线毛大衣给小姐姐穿上,她看见了,一把给扯了下来:“别,还是留给她弟弟吧,啊!”车站上,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在火车开动的时候,向女儿挥了挥手。寒风中,我看见她那像枯枝一样的手臂在抖动,回来的路上她一边走一边叨叨:“好啊,好啊,闺女大了,早点寻个人家好啊,好!”我实在是不知道人生的滋味儿,不知道她一路上叨叨的这几句话是在安抚她自己那颗流血的心。她也是母亲,她送走自己的亲生闺女,为的是两个并非亲生的孩子,世上竟有这样的后母?望着她那日趋隆起的背影,我的眼泪一个劲往外涌。“妈妈!”我第一次这样称呼了她,她站住了,回过头来,愣愣地看着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又叫了一声“妈妈”,她竟“呜”的一声哭了,哭得像个孩子。多少年的酸甜苦辣,多少年的委屈,全都在这一声“妈妈”中融解了。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26

  《空鸟巢》

  刘照进

  春天,总是在繁花绿叶间看到一些被遗弃的空鸟巢,像是村子的角落里失去烟火气的破败茅屋,房檐上蛛网密布,主人已不知去向。

  大多数鸟儿并不选择去年的旧巢孵蛋育雏。一棵树,一处房檐,石壁间长满荒草的缝隙,都有可能成为乌儿暂时相身的村庄。它们在这块地域上衔草筑巢,构筑临时的家园,培育孩子,然后又勿匆地搬迁一一这成了乌儿世界难解的一道谜。

  或许有一个词能够解开这样的谜团:安全感。 飞翔在空中的乌儿,早已洞悉了脚下的危险。一棵树似乎总是逃不开这样的宿命:风摧,雨打,雷劈,火烧,砍伐……倾巢之下,岂有完卵!树的命运的不确定性让鸟儿失去准确而明智的判断,逃离是唯一的选择。灾难来临,飞翔的姿势已无所谓优不优美,像战乱时期的难民,乌儿匆匆从一棵树逃离到另一棵树,卑小的命运里饱含许多沧桑和流浪感。

  细小的鸟巢依附树身,临空危悬,仿佛警惕的眼睛。

  几乎无人知晓鸟儿的仇恨,它们内心的悲恸与哀怨常常被暗藏花香的语言忽略。

  小时候,总喜欢上山去寻找树丛中藏着的新鲜乌窝,这几乎是整个童年的乐趣和向往。小小年纪,隐含许多成年的狡谲。拇指大的几枚乌蛋,颜色雪白,或者暗褐中夹杂着斑纹,婴儿一般地安睡在巢里。一对幸福的夫妻携手在林间觅食,全然不知灾祸濒临。一双幼嫩的小手手取走了乌蛋,仿佛偷摘邻家未成熟的瓜果一样随心所欲。肇事者并不逃逸,仿佛有意滞留现场,观看伤心欲绝的父母怎样扯开喉咙怒骂。强者的霸道遮掩了制度和道德的约束,弱者只有通过一张相对自由的嘴巴远距离地发泄愤概。

  恶毒的举止来源于对未知事件的好奇,对悲惨结局的出现毫不在意,人类的心灵永远无法装下对弱小生命的尊重。家毁子亡,一春的希望瞬间化为乌有,鸟儿的伤心不亚于未亡人的恸哭,凄楚的衷叫电线一般绵长地划过那无边旷野……

  再次见到鸟巢的时间是今年三月。 阳台的花盆间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筑起了一只鸟巢,妻子发现它的时候已经完全成型。饭碗大的体积依旧做工精巧,仿佛记忆中某只鸟儿的手艺。已经无法确切叫出这只鸟儿的姓名了。玲珑小巧的身体,擅长飞翔,灰褐的羽毛,两翼有一抹雪白,像流线形的飞机,每天升降于我的生活周固。惊喜之余,居然没敢告诉女儿,担心女儿毁了它的家。幼时掏鸟蛋的一幕,依旧历历在目。每一天,怀着期待暗中观察鸟儿下蛋、 孵化小鸟、嘴对嘴地喂孩子们虫子,直到它们长大,把身体完全交给飞翔。

  一只鸟儿从旷野迁徒到喧嚷的城市,是不是对高楼如林的城市的误读? 空荡荡的鸟巢并不能给予答案。好在,它依旧置于我家阳台,作为怀旧时抵达疼痛的路径。

  每次回到老家都要惊叹故乡的变化,只是屋檐下再没见到燕子的新巢,地里迷惑鸟兽的稻草人也不见踪迹,曾经被祖母用来驱赶麻雀的竹制响器早已变成灰烬。 房脊上挂着几滴细微的鸟鸣,但那声音与儿时听到的鸟声大合唱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尚记着许多鸟儿的俗名:红肚儿,水鸦雀,啄木官(啄木鸟),地麻雀,夜老鼠(蝙蝠),牛屎雁,鬼鬼阳(阳雀),薅草包谷(布谷鸟),扁茶罐(脚鸡)……像幼时一同玩耍过的伙伴,多年之后,依旧能够轻易喊出他们的乳名。

  是人的欲望打断了鸟儿的飞翔。 那么多的鸟儿被死亡收藏。 那么多的鸟儿,像宝贵的眼泪,被我们随意挥霍。

  天空是一只倒悬的巨巢, 衔着地球这枚鸟蛋——一枚病变的鸟蛋, 正在加深天空的空度。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篇27

  老头没睡,还在用眼睛的余光悄悄打量我。

  我知道他在等待下手的机会。我也没睡。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这一点苗头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于是我暗自后悔:要是不贪图那个懒觉,早20分钟起床就能买到卧铺票,何至于胆战心惊地和一个老家伙这么对峙着?

  很显然,那老头比我还有经验。因为刚才上车一落座,他竟然目不斜视地看着我,微笑着说:“你长得很像我儿子。”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因为我穿西服、打领带,抱着笔记本电脑,身边还有个寸步不离的密码箱,我就像你儿子?嘀咕完之后,我顺便瞅了瞅他,灰旧夹克、两天以上没刮的胡楂、和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炯炯双眼。

  于是我没吭声,连头都没点,假装没听见。他讪讪地笑了笑说:“我3年没见着他了,只是偶尔听听他的声音。”

  我轻轻地打了个冷战。如果我的判断没错的话,这老头是个很难缠的对手,配得上老奸巨猾这个词。

  东奔西走,和这个行当的人打交道多了,有输有赢。但一开始这么跟目标套近乎的,他是第一个。所以我又瞅了他一眼。我也有两年没跟父亲照面了,虽然我也偶尔给他打打电话、寄些钱。

  我的预感没错,晚上车厢里的人大多都睡了,他没有。其实即使没有这种预感,我也不会睡着的,我早已练就了连续三昼夜不合眼也神志清醒的本领。这是经验,也是饭碗。况且我怀里还有张支票,这是分公司这个季度的费用。寸步不离的密码箱不过是个道具,里面是几件换下来的内衣。我知道这老头是看得出来的,他那一脸的沧桑就是证明。所以我能做的,只有保持清醒和谨慎,然后,静静地等待那只手。

  我躲在外套里观察他。硬座车厢的空调像是从里往外倒抽热气似的。我一直紧绷着肌肉,竖起来的汗毛蹭着毛衣,身上痒痒的。时间久了,牙齿还开始打起架来,不知是真冷还是因为我太紧张。

  他一直看着窗外,车窗外面黑灯瞎火,亏他有这份耐心。于是我有些恍惚,冲着他这份镇定劲儿,到底我和他哪个是猎手,哪个是猎物呢?

  他动手了。他用右手理了理头发,那烟灰色的头发其实不乱。我观察过他那只右手,中指和食指几乎一般长,白皙瘦削,皱纹少得和他的年龄一点儿也不相符。他的骨节很小,中指第一个关节处还有淡黄的烟熏色,看起来很是精致。

  那只手有点小心翼翼,终于还是犹疑着探了过来,越过我头顶的时候带过一道阴影,让我有些窒息。不过我却没看出预想中的那种高明的熟练,这让我窃喜着,在脑海里虚构着人赃俱获的画面。

  盖在身上的外套一紧,从脖子那儿往里灌的冷风忽然就没了,我觉得像是突然钻进了被人暖好的被窝,惊讶得让我努力睁大了双眼,可是外套领子遮住了我的视线。老头在我头顶上方发出一声细微的叹息:“唉,一个人在外面劳苦奔波的,不容易。”

  我赶紧闭上了眼,用了很大力气,生怕我眼里也有他那样的泪光。不知怎么的,我忽然特别希望那只手能停一停,拍我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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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3 14:15:10